子般惶恐。’”
阿什当自嘲地扯动嘴角。
“现在我才懂这种感觉。”
“……”
费曼也不知道怎么安慰自己这位boss。
“费曼……”阿什当的声音带着一丝疲惫与恳切,“你还记得北爱尔兰的贝尔法斯特吗?那座灰蒙蒙的城市,冬天的雨总是下个不停。”
费曼微微一怔,随即点头:“记得,boss。”
阿什当的目光投向远方,仿佛穿透了时空,回到了少年时代。
“我们从小一起长大,在圣安德鲁斯学院的操场上踢球,你总是踢得比我好。”
他笑了笑,带着几分怀念,
“后来,我们又一起进了牛津,你读法律,我读政治……我们依旧是好朋友……”
费曼沉默片刻,低声道:“是的,boss。”
阿什当转过身,直视着费曼的眼睛,声音微微发紧:“现在,我们站在这里,面对的是同一个敌人——关祖。”
“可最近,我总觉得……有些东西变了。”
他的语气忽然变得沉重。
“费曼,你不会背叛我吧?”
费曼心头一震,立刻肃然道:“boss,我向你保证,我绝不会背叛你。”
阿什当盯着他,目光如刀。
“真的?”
“真的。”费曼毫不犹豫,声音坚定,“无论局势如何,我都会站在你这一边。”
阿什当终于露出一丝疲惫的微笑,拍了拍他的肩膀。
“好……那就好。”
他转过身,再次望向窗外,喃喃道:“因为现在,我唯一能信任的人,就只有你了。”
费曼一阵感动:“你放心,boss,我永远站在你这一边……”
阿什当听后,笑了。
看了下周围。
保镖在七八米外。
阿什当低声道:“你觉得,我们有没有可能,跟那个死胖子帕滕(肥彭)一样?”
费曼愣了一下,一个难以置信的念头升起,看向阿什当:“boss,难道你……”
阿什当目光幽幽:
“我最近学到一句中国古话:千里当官只为财。”
“难道我千里迢迢过来,就为了当个好人?”
“他帕滕做得,我做不得?”
“而且,你有没有想过一个问题,帕滕既然已经出卖了我们,那「寄生计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