银质奖章变成两枚!
但说实话,其实对于那些到了一定年纪的数学家来说,他们真的很少会有这种不切实际的想法,去挑战那些大命题。
比如千禧年那六个问题……因为大家都很清楚,贸然去挑战那些问题,大概率后半辈子就是一无所得的下场。
传出去还会被人笑是自不量力。
其实数学发展到如今这个分支极为细致的年代,各种悬而未决的小问题有很多,他们更倾向于专注于相对更具体、更可控的问题。
比如布尔均值、完美匹配、哈密顿路径、等距集合……
真的,只要不把目光放得那么大,数学界真还容得下很多人去攻克那些小问题,这些工作同样是极具价值的,甚至还能推动一些应用技术的发展。
但现在不一样了,三篇论文让许多人突然有了一些不一样的想法。
如果光看乔喻的前两篇论文,明显是着眼于数学统一的一般性数理语言问题,只能说试图构建这种基础性数理框架的家伙的确是个天才,而且很敢想,还敢做!
但第三篇文章直接将间隔从246缩小到6带给许多人的震撼可想而知。
如果能快速掌握这种新的数学方法,然后解决一、两个数论重要难题,那可就赚大了。
哪怕只是证明了孪生素数猜想,只要岁数没超过,一个菲尔兹奖大概率是稳了。
如果更高级的一些数论问题……
甚至有人觉得乔喻这套体系,如果构建成功的话,也许真能解决黎曼猜想、N-S方程,乃至于N=NP?这类问题。
所以世界学术界的热情之高涨可想而知,影响更是方方面面的!
……
大洋彼岸,伯克利分校。
弗兰克刚到办公室就接到了卢卡斯·艾森打来的电话。
简单的寒暄了两句后,卢卡斯·艾森直接切入了正题。
“你应该还记得乔喻吧?”
“当然,我觉得这辈子我都不可能忘记他,毕竟他让我经历了一次人生最大的挫败,嗯,起码目前为止是这样。”
虽然弗兰克教授心里并不是这么想的,或者说他记得乔喻并不只是因为这一个原因。
但显然这个借口几乎无懈可击,而且这么说很符合联邦人那种喜欢自嘲的幽默感。
是的,在联邦十多年的生活,已经让他开始融入这种文化体系。
比如大家最看重但其实脱离这种文化完全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