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缓缓闭上眼睛,负手而立,就这样怔怔地站在原地,仔仔细细地感受着,一旁的李绛迁亦沉默,李遂宁这番话,只能同时叫两位紫府怔在原地,情不自禁的整理起自身的道行来。
父子俩心中唯有四个字。
‘原来如此!’
两人就这样原地思索着,飞速整理起自己脑海中海量的典籍经验,真真是抓住了纲领,越思越明,越沉越深,任由身边光影变化,没有半点动摇。
李遂宁不敢打扰两人,从旁静静的候着,这样时间过了一日又一日,竟然堪堪有半月过去,这才见这魏王长长的出了一口气,道:
“五现…落入有识之士耳中,足以为成道之基!”
一旁的李绛迁则眼神渐渐凝重起来,喃喃道:
“正位喜余不喜闰,这样看来,我证『离火』,倒也是一条明路!”
李遂宁轻轻点头,心中却嘀咕起来:
‘若是魏王成道,以您的长子身份,明阳的路也是光明得没边了!不喜闰…却不代表完全不能闰,都是明阳帝君之子了,明阳离火又亲切…’
李绛迁久久思量,见眼前的少年不再言语,这才长长叹出口气来,轻声道:
“如此无上道秘,受教了!”
这么一来,李绛迁将来的道路已经在心底有了个轮廓,显得很是满意,满面是笑容,李周巍道统不在五德之中,更多的思索在局势上,幽幽地道:
“这么说,东方游陨落开启水降雷升,其实也是在龙属计划之内,而当年的金一道统由庚至兑,亦利用了其中的变化…”
这说明什么?
李周巍眼神明亮:
“只要有办法解释当年这些人的作为,就有办法预测这些人之后的行动——这才是最重要的!”
“既然【变位不居】,渌水是不是变位?简简单单就能推出迟步梓思闰,再往大的推,那位渌水大人,是不是也在谋划什么?!”
他思绪极快,举一反三,李遂宁都怔了怔,李周巍则神色凝重起来:
“不过这些推测不在于一时…且看这局势…有个人已经迫在眉睫了…”
“萧真人…”
李绛迁同样点头,沉声道:
“金一说他必然失败,恐怕也有这个原因在内,坎为正位,那就只能求余…”
他正色道:
“既然提起这事,我亦要禀报一二。”
他并不留间隙,紧接着道: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