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不过是一边角料,能有什么用?这谋划我也是浅浅一谈,指不准到时候你暗地里问了昭景,他也未必肯要这个人情。”
汀兰反应极快,面色同样有些暗淡,放下杯来,叹道:
“是这个道理,昭景不是没有肚量的人,多她一个不多,少她一个却是一条命,阙惜看不懂,昭景…兴许真的是在作孔孤漠般的打算…到时候也能收容一些李家人。”
宁婉却显得很悲观,道:
“他兴许做得了长奚,我却没有做望月李氏的本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