赴了幽冥,抱在怀里,见了诸位长辈,方作个证明!”
他嬉笑地调侃起来,却听着上头淡淡地一句话落下来:
“做个什么证明啊?五公子!”
“省得叫人觉得小爷吹牛!”
李周暝答了一句,却发觉一旁的李明宫已经拜下去了,周边的喧闹飞速远去,四下明光灿灿,站着眉心一点白光的真人,那双眼睛盯着他瞧。
“真人!”
李周暝心中呜呼,果断地跪倒在地,告起饶来,果然见着自家大父不动声色的瞪了他一眼,淡淡地道:
“你又犯了那贫嘴的毛病,要罚你去族正院那里上待个五十天才好……只是今日是好日子,听不得人惨叫。”
这小子挨骂多了,惯会揣摩,观察左右,四周的人还在自顾自地行着自个的事儿,下方的李周达牛饮到现在都未停,便知道他人是见不得的,立刻笑道:
“这可都是实话!”
李曦明只笑着摇头:
“你明日再去即可。”
这纨绔一愣,只软下去,叹起气来,李玄宣瞪了他一眼,道:
“你都筑基了,还能怎么罚?无非是禁足个五十天,叫你哭丧成这模样!”
李曦明环视一圈,着眼在李阙宜身上,多了几分笑意,对她点点头,可每每看到这位晚辈,他总是颠倒着想起另一位来,问道:
“可曾听闻你妹妹的消息?”
此言一出,好几位晚辈都有了疑惑之色,李阙宜行了一礼,道:
“禀真人,听我几位在紫烟中的同门好友说,妹妹她一直在文清真人驾前修行,听闻已经筑基巅峰有些年头了,一直在筹备突破的资粮…”
说到此处,她暗暗有些脊背发冷,果然,李玄宣的面上闪过一丝黯淡,眼前的真人更是抬起眉来,转向一侧道:
“绛宗!”
李绛宗暗暗吸气,只行了一礼,道:
“晚辈…并未收到消息…”
这无疑表露着一个态度——哪怕今日湖上如日中天,这位投入仙门修行的晚辈李阙惜,至今没有依靠家中力量来求紫府的意思。
这叫李曦明沉沉地摇摇头:
“那就不必理她了。”
他从袖中取出一玉简来,正色道:
“大父前些日子同我说的事情,我一直放在心上。”
李玄宣当即明悟,在人群中拨了拨,把一个半大的孩子拉进神通里头来,满是皱纹的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