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一位摩诃,应当无大碍。”
李绛梁松了口气,听着兄长追问道:
“宫中有何命令?”
李绛梁向着两位哥哥点头,面有喜色,道:
“镗刀已经守住,白海平定,称昀、白乡等地见了魏王之威,望风而降,唯有山稽负隅顽抗而已,我受了命令,请诸部在白海齐聚,整顿兵马,分差各地…算算时间,父亲也应该到白海了,正巧一同过去。”
他稍微顿了一顿,这才郑重其事地道:
“稳固江淮是第一要事,而山稽…大将军要回驾亲自拿下。”
李绛垄自然是点头,山稽本就是杨锐仪为了顾全大局,暂时放下,即使不是,作为南方战事的最高领袖,这最重要的战果自然是该他拿下,可他面上依旧有了一丝遗憾,道:
“只可惜…被蜀军占据了白江,三江之地,不复完整…”
李绛梁微微一笑,并不开口,只做了个请的手势,三人一同驾起真炁,往白海之地而去,渐渐近了玄妙观,这位宋廷之中一人之下,万人之上的枢密玄使方才抬了眉,道:
“故国之地,宋必取之,如今兵锋正盛,北边无力牵制,白江…能议则议,不能议…打便是。”
他目光炯炯,显然心态截然不同了。
两位兄长听了这话,对视一眼,皆摩拳擦掌,蠢蠢欲动,各怀心事,一同沉默,那玄妙门已经浮现在眼前!
这道观本立在危崖之上,如今已是遍地狼藉,最醒目的不是他物,而是那一尊从天而降,镇在海里的庞大山河,一只如山般的玄虎满身支离破碎,被活活镇在这白海溪之中,重重锁链束缚,动弹不得!
这只玄虎被打断了四肢,打碎了满口牙齿,一路从北方提回来,求生不得,求死不能,被这位魏王展示战利品般沉在白海溪里。
三人心中各有感慨,一同驾风而落,驾风而来的竟然是身披铜甲、驱雷策电的男子,腰上系着巨大的青铜铃铛,满面豪爽笑意:
“三位大人!请!”
这一句把三人吓得够呛,李绛梁连忙上前一步,道:
“族叔…太客气了!”
在此地驻守的赫然是李周达,而满山的带甲之士亦是庭州之兵!
李周达显然心情极佳,哈哈一笑道:
“你们如今持了玄,不是开国公就是奉真使,担得起这一句大人。”
三人客气了两句,只随他上了山,穿过那临时的大阵,眼前豁然开朗,原本洁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