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这是不把我太虚门这门无上的神念剑诀,不把我太虚门的古老道统,放在眼里?」
荀老先生目光冷冽。
一众洞虚老祖,一时被他说得哑口无言。
他们心里细细琢磨了下,发觉确实是这个道理,
越是强大的剑诀,修行越是艰难,需要剑道上卓绝的天赋,深厚的根基,倾注一切的心血,以及前辈高人的悉心指点。
这些东西,墨画都没有。
更别说,他还只有筑基。
筑基弟子,连剑意都修不出来,更别说位居顶端的剑意法门一一「太虚神念化剑真诀」了。
但话是这么说,这群老祖显然不可能善罢甘休,
有洞虚老祖追究道:「此事,必须要有个说法。」
「墨画用的到底是什么剑诀,也要有个来历。」
「不错。」
「这件事,太虚门要给个交代——
荀老先生沉默片刻,而后叹了口气,这才无奈道:
「这件事—算是我太虚门的隐秘,本不该对外人说,但事到如今,你们既然问了,
我也不隐瞒了。」
荀老先生沉声道:「我太虚门,虽禁了神念化剑真诀,但也不想彻底失了剑道的道统,这些年宗门高层,便一直在研究,更平和中正的剑意法诀。」
「墨画所学的,就是这类新创的剑意法诀,名为:太虚惊神剑意诀。」
「这是正统的剑意法诀,并非禁术,也不是那门伤人神魂,神魂自伤的神念化剑禁诀—」
荀老先生缓缓道来。
一众洞虚老祖,当即倒吸凉气,心中震惊,心道你这好岁也是个宗门老祖,怎么好意思不要脸,当着这么多人的面,信口开河,胡说八道的?
这剑法的名头和来历,也能张口就来?
真当你随口编一个,就能作数?
糊弄鬼呢?
荀老先生见众人不信,便慢悠悠取出一枚玉简:
「这门剑诀,包括名字,基础要义,部分修行脉络,剑意凝结之法,剑意施展动作我都录在这玉简中,早早提交给乾学道廷司了「论道山这边,太虚门也在论剑大会之前,做了报备。」
「这些足以证明,墨画这孩子论剑中所用的,并非是禁术神念化剑真诀,而只是我太虚门,新创的剑意法门,太虚惊神剑意诀————”
此话一出,在场所有洞虚老祖,心头全都咯瞪一跳,暗叫不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