甚至,说它是新的“四大宗”,也丝毫不为过。
太虚门的弟子们,也亲眼见证了他们的师兄,他们的同门,竭力死战的这一幕幕,无不心中激昂,眼角酸涩。
长老们感怀万千。
便是三山的掌门,活了数百年,此时也都不免心中又酸又烫。
他们都切身体会到了,什么叫“虽败犹荣”。
这是他们太虚门的弟子。
这些孩子,能团结一心,竭尽全力,为宗门拼杀到如此地步……
他们这些做掌门的,又怎么可能,不为此心潮澎湃,不引此为荣?
在这一刻,是输是赢,已经不重要了。
观剑楼中,一些宗门老祖,默默看向荀老先生,眼中含着羡慕。
岂曰无衣,与子同袍。
宗门弟子间,有如此强大的凝聚力,如此强大的向心力,如此强大的意志力,如此强大的统一力……
这当真是一笔,莫大的精神财富。
一个人有道心,尚且难得。
一个宗门有一往无前的道心,那才是真正的价值连城。
这场乾学论剑,太虚门虽是输了,但也赢了。
荀老先生也缓缓舒了一口气,心中感慨万千。
当真是太虚门的列祖列宗保佑……墨画这个孩子,当初收对了啊……
……
而山谷之中。
这场惨烈的论剑,也终于要尘埃落定。
五十多个绝顶天骄,围住墨画。
这是令人绝望的死局。
沈麟书目光漠然,抬起金麟剑,指着墨画,又问出了那一句话:
“你自己死,还是死在我的剑下?”
墨画脸色苍白,神情平静,心中一副副默数着自己已经画下的阵法,将这些阵法在脑海里重构,衍生成一片复杂的灵枢,衍算着其灵力走向,复算着自己全局的阵法构建……
最后,墨画复算无误,这才抬起头,看着沈麟书,嘴角勾勒出一丝浅淡的诡笑:
“没有人,能在我的阵法里杀死我……”
这丝诡笑,令人心慌。
一丝警兆,骤然浮在心头。
沈麟书目光陡然睁大,当即一剑劈向墨画。
他不知道到底会发生什么,但知道肯定是有什么事,出现了问题。
“杀了他!”
此时,不唯沈麟书,端木清,萧无尘和敖战,都察觉到了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