生不耐烦,“好了好了,我自有分寸。再啰嗦,我就缝你嘴了。”
小书童这才不情不愿,嘴里咕咕哝哝地走了,走了几步之后,背影模糊,竟直接消失不见了,从始至终,也不曾有人在意。
小书童走后,白晓生像是甩掉了一个小包袱,又兴冲冲地钻进了人群中。
远离人群时,他仪表不俗,是一个颇具书卷气的青年。
可往人群里一混,又立马带了世俗气,像是一个游手好闲的散修,与众人融成一片,跟一群筑基修士,聊得眉飞色舞:
“我还是那句话,太虚门不行。”
“他们的掌门,我就不谈了,但是长老以下,尤其是弟子,不成体统,根本没一个大宗门该有的样子。”
“剑道传承也没落了,如今的剑法,不登大雅之堂。”
“还有那个墨画……”
“一个阵师,靠阵法在论剑大会混饭吃,成什么样子?”
“今天这一战,大罗门就会让他知道,什么叫真正的剑法,什么叫真正的论剑。”
“大罗门的传承,那可不简单,往上追溯,是‘大罗剑宗’,这大罗剑宗来历古老,传承可怕。”
“尤其是大罗飞天御剑诀,这‘飞天’二字,其内的份量,你们都不懂。”
“我是知道些内情,但是不能说……”
白晓生一脸笃定,“因此,我料定太虚门今日,必有一败。”
“而那墨画,今日必有一死……”
“不信?你们等着看吧……”
……
人群中,看热闹的人议论纷纷。
而另一边,张澜,闻人琬,顾长怀,瑜儿,慕容彩云,花浅浅等人,则默默看着方天画影,心中凝重。
他们所有人,都关注着这一局论剑。
也默默关心着,参加论剑的墨画。
……
而人群之上,观剑楼中。
前来观战的“贵宾”,也较之以往多了不少。
一间锦绣铺地,华贵雍容的室内。
一身百花华服,端庄绝美的百花谷主,正坐在桌前,目光越过窗前,看向方天画影。
方天画影上,一个俊秀的少年,正在做战前准备。
百花谷主秀眉微蹙。
他总觉得,还是有点像……
在阵法上,一样有经世之才,眉眼间,也有几分超脱俗世的神韵。
一样充满争议,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