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了。
当然,这个不是要紧事。
茶室内清净,茶香氤氲。
没有外人,太阿掌门就和气了许多,指了指旁边的位置,道:“坐。”
墨画推托了几句。
他只是一个宗门弟子,跟掌门平起平坐,多少有点不像话。
太阿掌门道:“这是掌门的命令,让你坐,你就好好坐。”
见墨画还想推脱,他便故作生气道:“怎么?你太虚山的掌门是掌门,我太阿山的掌门,就不是你的掌门了?”
话说到这份上,墨画也不好推辞了。
他行了一礼,就板板正正地坐下了。
太阿掌门见墨画坐下,微微颔首,迟疑片刻后,便轻声问道:
“明日的论剑,你……准备得怎么样了?”
太阿掌门知道,太虚门论剑的筹划,很多都是墨画在做。
而他们这一队,墨画其实也是“队长”。
哪怕是剑道天才令狐笑,还有桀骜不驯的欧阳轩,都要听墨画的话。
因此,这件事,他只能来问墨画。
按理来说,他是不应该问的。
论剑在即,他这个掌门,不应当给这些弟子,增加一些不必要的压力。
但太阿掌门,着实是忍不住。
掌门虽位高权重,但还远远没超脱到老祖那个地步。
而正因位高权重,所以名次,权势,就更为重要了。
而太阿山,跟太虚冲虚两山不同。
曾经的太阿门,励精图治,是登顶过八大门之首的。
当然,也就只风光了那几年,就在胭脂舟的事情上,栽了一大跤,而后风光不再了。
但无论怎么说,他都是“阔”过的。
体验过上位宗门的风光,就更不想遭受下位宗门的冷遇。
因此名次这种东西,他看得就极重。
明日与大罗门论剑,一步之差,干系重大,他实在放心不下,所以想来找墨画,探探虚实。
墨画也体谅他的心情,本想说还行,让掌门放心。
但话到嘴边,墨画心思一动,忽而想到了什么,便叹了口气,愁眉苦脸道:“不好打……”
太阿掌门没怀疑。
因为确实不好打。
大罗门的剑道天才叶之远,他听过不止一次。
能在筑基境,将大罗飞天御剑诀,修到“御剑”之境的宗门弟子,当真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