哪怕开挂,也只有自己开了,只封自己一个号也行。
“吩咐?没有,况且,你不是墨者么?”
华胥君依旧懒洋洋的挠着下巴,随意的问道:“时隔四百年,总算有人上门来讨取约定了,可真不容易,要现在完成我们的交易么?东西已经准备好了,随时可以拿走。”
“啊……”
季觉心中一动,本能的想要点头,可在那之前,就看到那一双琥珀色的眼睛,似笑非笑的眼神,顿时,断然摇头:
“不好意思,我不是墨者。”
“是吗?”
华胥君并不掩饰失望和自己那点偷懒的想法,舒展了个懒腰之后,慢悠悠的说道:“既然你说你不是,那行吧,下次再说。
四百年了,也不差这么一会儿功夫……”
季觉迟疑一瞬之后,提醒道:“不是有墨者来了么。”
“那个滑不留手的小鬼?确实被他捞了不少,不过不行。”
华胥君缓缓道:“契约以非攻订立,持有非攻的人才有代表墨者履行契约的资格,何况水银那个小姑娘的传承,不也在你手里么?
唔?我看看,非命都归你了,连变革之锋都叫的出来……你说你不是,那谁是?我吗?”
“……”
季觉沉默,无言以对,欲言又止。
华胥君瞥了他一眼,“有话就说,有屁快放,光在心里琢磨是等着我去看还是怎么着?”
“不,我只是想问,是因为这个才把权限塞给我的么?”
如今回忆起来,自己拿非攻去薅羊毛,一把薅出了个黄粱遗骸的权限出来,怎么看怎么都有问题。
这么紧要的东西,闻晟会不会严防死守姑且不提,难道是自己一摸就能摸得到的么?
况且,被拉进来的时候,虽然不在自己的工坊内,可崖城的房子是跟工坊直连的,而且灵质封锁和必要的防护序列一概不缺,怎么就可能在自己灵魂脱离的时候丝毫没有反应,跟不存在一样?
况且,自己工坊内的设置和防御,跟特么不存在一样。
如果不是这位出手,自己怎么可能莫名其妙的坠入这个梦里?合着是这位独角戏看腻了,想要看人打擂台了?
“你们这些工匠啊……总是在想有的没的,真有意思。”
华胥君都被逗笑了,摇头:“我都说过了,非攻是契约,是凭证,是信物,在触碰到乐土碎片的时候,自然会有所反应。
不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