沫,僵硬的,低下头,看向了桌子的圣印,眼眸微动——倘若,这个东西是真的话,那么,自己圣堂的信徒,所能贡献出的信仰,岂不是就可以……
但是。
关键在于,这个东西的制作者!
想破头他都想不明白,反抗营地究竟在做什么!
他的神情骤然垮塌下去了,肃冷阴沉,死死的盯着季觉,一字一顿的发问:“你们……究竟有什么阴谋……”
“当然是展现诚意啊。”
季觉断然的回答,笑容,越发的热情和无害:“同时,不也是为了向您,提供更多的价值么?
况且,您不会真以为,有人会傻到在死胡同里走到黑吧?”
有那么一瞬间,主祭愣住了。
狐疑。
怀疑自己的耳朵。
然后,就看到了,季觉倚靠在卧榻上,懒散的舒展身体,端起酒杯,细品着佳酿,端起水烟的烟枪,深吸,眯起眼睛品味着那一份芬芳,吐出青烟。
自袅袅升起的烟雾里,揭开了英勇斗士的面具,显现出轻佻阴暗的本相:“不必我多废话,想必,您也是清楚的……这逼营地,眼看是做不长久了啊。”
【?】
主祭抠了抠耳朵眼,难以置信:哥们,你特么在说啥?
“你们不是自诩反抗斗士,异端勇者么?!”
“那些都是说给下面的炮灰听的,听听就好了,您都做到主祭了,不会还信这一套鬼话吧?”
季觉嗤笑一声,再次吐出一口烟雾来:“真是,早些年还以为这是份儿好买卖,结果油水越来越少,牛马越来越瘦,日子越来越不好过。为什么不转换一下思维,为自己谋求一条退路呢?
这个世界上,又还有什么路能比得上教团的堂皇大道?极乐之境,我们也是仰慕已久的啊,主祭。”
他的笑意幽深:“我们也是可以虔诚的,您不觉得么?”
“哈,哈哈哈,哈哈哈哈!!”
主祭再无法克制,大笑,前合后仰,逗的眼泪都快出来了:“没想到,真没想到啊,我还以为你们营地里都是跟以前一样的死脑筋呢,没想到,也有这般善于变通的曲线信仰之士。”
“那是自然,良禽择木而栖,识时务者为俊杰嘛。”
季觉手里的烟枪敲了敲桌子上的圣印,咧嘴:“我想这些礼物,一定能够改变主祭对我们的观念的。毕竟,主祭和教团不方便做的事情,营地里无君无父的异端们,做起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