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已经了解了上海区出事后的初期运作情况,是付瞭顶住了压力,临危不乱稳住了上海区,避免了上海区更大的损失。
这是一个临机果断、做事认真,最重要的是对党国民族无比忠诚的干城。
对于上海区在此危难时刻,能够涌现出付瞭这样的有能力的干部,余平安是非常高兴的。
没想到仅仅隔了一天,再听到这个名字的时候,已然是烈士之名。
“初步推测是敌人利用我们急于找寻房租租住的特点,故意设下了陷阱,引我们入彀。”岑雨锋说道,“而极司菲尔路那边最熟悉我方的行事方略的,应该是陈,陈功书。”
“陈功书不除,贻害无穷啊。”余平安冷哼一声,说道。
……
薛华立路二十二号。
“帆哥,丽如银行那边有动静了。”豪仔向程千帆汇报。
“噢?今天?”程千帆放下手中的放大镜和鼻烟壶,问道。
“应该是今天中午。”豪仔点了点头,说道。
“那就等着看好戏吧。”程千帆拿起手帕擦拭了手,说道,“入彀矣!”
“帆哥。”豪仔欲言又止。
“说。”
“这批黄金不少,帆哥,我们为什么不趁机出手?”豪仔问道。
“谁说不出手了?”程千帆看了豪仔一眼,“不是让你安排人盯着,相机而动吗?”
他缓缓摇头,说道,“日本人小国寡民,对于钱财利益最是贪婪看重,你觉得他们运送这批黄金会不重视?”
“盯着胡四水,一切以现场情况相机而动。”程千帆说道,“黄金很重要,但是,对于我们而言,安全永远是第一位的。”
“钱没了,可以再想办法,命没了,那就什么都没有了。”他表情严肃的对豪仔说道。
“属下明白了。”豪仔赶紧说道。
……
“确定了?”尤才冷冷的打量了对方一眼,问道,“说瞎话的后果你是晓得的。”
“不敢,不敢。”
尤才摆摆手,将人放走。
他来到小汽车旁边,拉开车门上了车。
“科长,查清楚了。”尤才对董正国说道,“确实是大江南饭店,四百一十九号,服务生说此前确实是有打字机洋行派人送色带过来。”
“住客登记的名字不是付瞭,是张岩,不过,服务生说这个张岩昨天没有回饭店。”尤才停顿了一下,继续说道,“现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