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有容心中暗暗赞叹，她自问当年在金美笑手下做事时，并没有这般敏锐的情商与洞察力。
要不是她自己当年不够果断，说不定早就取代上官秋雅，成为金董事真正的「左膀右臂」。
她沉吟片刻，轻轻点头：「那就麻烦你了，沈助理。」
「您太客气了，叫我玉言就行。」沈玉言笑着回应，眼神中带着几分敬重与亲近，「说实话，我对您这样的高校教授一向很佩服，也很希望能和您成为朋友。」
姜有容轻笑一声，眼角微弯：「那我也就不拘礼了，玉言，你也别再叫‘姜教授」了，叫我有容姐就好。」
「好嘞，有容姐！」沈玉言语气轻快，随即顺势问道，「有容姐，听说你曾经在微笑控股任职？那你接触过金董事吗？」
姜有容莞尔一笑，「当然接触过，说出来可能有些不可思议，我还做过金董事的助理，主要负责互联网与科技板块的项目评估。」
听到这话，沈玉言眼睛條然睁大，眼中泛着光，整个人仿佛被点燃了，「真的啊？！
能不能跟我讲讲金董事的事？她是我的偶像！」
她对金美笑的崇拜是发自内心的，而且从大学就开始了。
没想到姜有容竟然曾经担任过金董事的助理，这真是天大的惊喜。
姜有容也被对方的热情所感染，原本只是随意聊聊，此刻却像是被唤醒了某种久违的情绪。
她眼中闪过一丝怀念，语气柔和了几分：「那真是一段很特别的日子。」
随着她的讲述，沈玉言的目光愈发炽热，身体也不自觉地微微前倾。
姜有容口中描绘的金美笑，不是媒体上的神秘身影，也不是网络上的传言碎片，而是真实存在于会议室、办公室、项目现场的那个金董事。
清冷优雅、自带磁场；
冷静、理性、强大、近乎完美：
天生的领导者、才华横溢、能力超群。
听得她热血沸腾、心潮澎湃，像是一口气干下了10碗心灵鸡汤。
「有容姐。」她终于忍不住开口，声音略显激动，「那你为什么要离开呢？能做金董事的助理，这不是多少人梦寐以求的机会吗？」
她低头拍了拍丰润柔软的大腿，嘴角扬起一抹苦笑，摇了摇头：「主要是工作压力太大了我那时候太年轻，又不愿意吃苦。」
她顿了顿，眼神有些游离，「还有一个原因，大概是2017年4月开始吧，金董事的状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