果不堪设想。」
「我不在乎。」苏渔的声音冰冷而坚定。
「可是」莫向晚咬了咬牙，轻声道：「你这么做会让唐总为难的，他会怎么看你？」
苏渔的身体微微一僵，眼眶募地红了。
莫向晚心疼地揽住她的肩膀，「好好好，别哭了，我收回刚刚的话。」
片刻后，苏渔重新恢复平静，抬起下巴，眼中闪烁着倔强的光芒：「我就是要激怒金美笑，她凭什么高高在上？」
莫向晚沉默片刻，低声道：「小渔，你应该知道金董事对唐总有多重要，柳青柠的事，你已经做错过一次了，这么做并不是个正确的选择。
你已经成为了聚情汇金的受益人，代表唐总对你的认可，你何必再这样冒险呢？」
苏渔抿了抿唇，解锁手机屏幕，打开聊天界面，递给莫向晚：「这是她上午给我发的消息，你看一下。」
莫向晚证了证，快速接过手机，滑动查看聊天记录。
除了几张在燕景天城的照片外，还有几条简短却充满压迫感的消息：
【女魔头：「收起你的小心思，进入聚情汇金，偷偷开心就好，不要妄想用舆论来让他妥协，更不要幻想更多。」】
【女魔头：「给你机会，向我低头，安心的当只小金丝雀，或许我会原谅你犯过的错」】
【女魔头：「你要记住，他首先是我的，最爱的人也是我。」】
「这」莫向晚深吸口气，脸色微变。
作为苏渔的前经纪人、最亲近的朋友，莫向晚自然清楚她与金美笑之间的恩怨纠葛。
曾经的唐宋简直把苏渔宠上了天。
不仅亲自为她写歌、写剧本、策划综艺节目，还经常送她由自己设计的衣服和珠宝，
动用所有资源将她捧上内娱巅峰，并赠送唐纵娱乐的股权。
在唐宋构建的交际圈里，无论是吴恪之、郑秋冬，还是欧阳弦月，都主动与苏渔交好2018年，算是苏渔如日中天的一年。
也是在那一年，她和金董事的矛盾彻底爆发。
当时的微笑控股远和金董事不像今天这么恐怖，苏渔也有和对方手腕的能力，面对金董事的打压，她没少反击和冷嘲热讽。
以至于两人的关系彻底决裂，发生过很多，闹的也很大。
这种局面直到唐宋开始疏离苏渔后才逐渐平息。
毕竟，两个女人争的就是唐宋的态度。
随后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