谊永存、血脉难断,纵使十年、百年之后,依旧是兄弟之邦、永为国家藩篱!”
“正该如此!”
“说得好啊,情谊永存、血脉难断!在家时候打打闹闹无伤大雅,一旦出了门那便是打虎亲兄弟、上阵父子兵,彼此声援、并肩携手!”
酒宴再度热闹起来,一众亲王酒酣耳热、呼喝不绝。
唯有李治在一旁浅斟慢饮,稍显落寞,心底悔之不已,若非当初野心膨胀、又受到长孙无忌之挑拨……
时至今日,夫复何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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雪花簌簌落下铺满青松伸展之叶冠,山坳之中静谧无风,水波轻晃荡起一圈一圈涟漪将温泉雾气推动升腾,于假山、松柏、湖石之间凝聚不散,氤氲朦胧、有如仙境。
直至喘息声彻底平息,波荡的水纹才渐趋静止……
巴陵公主从温泉池中走出露出无限美好的娇躯,赤足踩着台阶走到池畔擦干头发,披上一件袍子坐在凉亭里铺着的地席上,温泉滚烫、火炉正燃,居然丝毫不觉寒冷。
房俊也擦干身体穿着袍服走过来,坐在一侧伸手揽住纤细腰肢,看着一双雪白素手煮水沏茶,笑道:“今日很是主动,值得表扬,要再接再砺。”
巴陵公主翻个白眼,将一杯茶水放到房俊面前,自己手里拈着一杯浅浅呷了一口,哼一声道:“你想得美,哪有这般作践人的……没有以后了。”
“哦?”
房俊喝口茶水,闻言倒是并不惊讶,淡然问道:“何时启程?”
巴陵公主不答,放下茶杯扭过身,一双美眸瞪着房俊满是幽怨:“你心里就无半分留恋之意?”
柴令武已经去了扶桑任职,魏王初摄扶桑、千头万绪,自是需要幕府鼎力相助,一时半会儿很难抽出时间回归本土。夫妻之间固然有所不谐,但长期分居两地也不合适,所以她年后便将赶赴扶桑。
她倒是想留在长安,身边无人监管、羁绊全无,十天半月偷偷幽会一次解解馋,日子逍遥自在、无拘无束……
可这男人好像巴不得自己赶紧去往扶桑?
穿上裤子就不认人了是吧!
房俊喝着茶水,反问道:“你会留在长安么?”
不待巴陵公主回答,自顾续道:“都是成年人了,不能一时被情绪所左右,懂得在想要什么与该干什么之间权衡利弊,下定决心便坚定不移,最忌左右摇摆、既要又要。”
“呵!说得好听,还不是吃干抹净玩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