股,不需格外赠予。”
高阳公主嗯了一声应下,继而以袖掩唇、笑不露齿,一双美眸弯了起来:“这次李佑鼓捣出来的风波越来越大,算是将一众驸马扒了一层皮,一家家必是心疼得很……你真是太坏了。”
李佑此番操作虽然很是高明,但漏洞很多驸马们可轻易抵挡,可郎君最后出了那“釜底抽薪”的一招却将所有漏洞都堵上,驸马们不得不乖乖的按照程处亮的标准奉上钱帛。
可问题在于驸马们之所以私下结盟倒也并非不愿出钱赠予诸位亲王,而实在是不少人家中境况拮据,如今迫不得已拿出三十万贯,怕是恨不能将程处亮扒皮抽筋。
“嘿!”
房俊忍不住笑起来:“驸马们如今对程处亮恨之入骨,骂声不绝,不过程处亮颇有乃父之风,任你嘲讽唾弃辱骂攻讦,我只要利益落袋便岿然不动!”
程家之所以能够屹立不倒是有原因的,不仅在于数代人都能算计,更在于脸厚心黑唯利是图。
在官场上混,要脸是不行的……
“殿下、二郎,清河公主来访。”
门外仆从入内通禀。
房俊喝了口茶水,起身道:“你们姊妹叙话吧,若无要紧之事不必唤我。”
高阳公主娇哼一声:“居然还知道避嫌,想来房二郎也知自己名声不好?”
房俊充耳不闻,背负双手踱步而去。
高阳公主对家仆道:“将清河带去花厅吧。”
“喏。”
未几,披着大氅的清河公主脚步轻盈的进了花厅,脖领子上围了一圈的雪白狐尾愈发衬得容貌俏丽、肌肤胜雪。
任由侍女脱去大氅,露出内里穿着宫装的窈窕身姿,一双美眸打量着花厅之内的奇花异树,一边啧啧称奇,一边好奇问道:“妹夫不在家吗?”
高阳公主坐在花树之间的地席上摆弄着小炉子烧水,沏了一壶茶,闻言笑道:“怎地,你跑过来是特意来瞧妹夫的?倒是个识货的,知道你家妹夫对于妻姐最是关怀爱护。”
水汽在玻璃墙壁上迅速凝结,使得外间风雪朦朦胧胧,里间花树郁郁葱葱。
清河公主俏脸一红,来到高阳公主身边跪坐下去,抬手在对方胳膊上轻轻打了一下,羞恼道:“放在别人家这就是个玩笑,但在你家可不是!这话但凡传出去一字半句,我便活不成了。”
高阳公主哼哼一声,很是不满:“既然知道厉害,还敢贸然登门?若我家二郎是个无法无天的,直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