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性格,发现有新人进群第1件事情肯定是发起群通话,这个时间点正是陈惠红努力玩手机的时候,她肯定会第一时间发现。
以赵诚安刚才的状态,秦淮怕赵诚安直接在出租车上接语音,然后大声说,给司机留下今天晚上拉了两个神经病的深刻印象。
秦淮打算聊点别的。
“赵诚安,你回杭城之后打算……”
“秦淮,你说夏穆苪他怎么就那么执着于把泰丰楼买下来呢?”
两人几乎是同时开口,然后都看向对方,秦淮的眼神中诧异居多,因为他发现这个时候赵诚安的状态又很赵诚安不陈生了,不管是语气还是神色都正常了很多。
“你怎么用这个眼神看我?”赵诚安问。
“我就是觉得你好像反差有点大。”秦淮实话实说。
“哦,因为我刚刚是装的。”赵诚安很坦诚地说,“夏穆苪这么多年没见我,要是我说话和做事风格和之前差很多,他会不习惯的。”
秦淮又吃了一惊。
“其实我刚才有好多话想说,但是我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。”赵诚安看了一眼窗外,在路灯和无数灯光的映照之下,外面一点都不黑,能清晰看清路上的行人,“之前这个地段很黑的,我经常摸黑过来踩点。”
“这么多年过去了,地方都变了,芬园我都没认出来居然是之前的王府,人怎么可能不变。”
“你没觉得他其实也在装嘛,只不过他演的没我好,夏穆苪他想装年轻也装不像了,他早就不年轻了,他年轻的时候想笑不敢笑,还会让人觉得他笑得挺腼腆的。现在他想笑不敢笑,只会让人觉得他笑得很慈祥。”
“哪像我,依旧很年轻。”
秦淮:……就你这个投胎速度,想老也没条件。
“他今天晚上估计睡不着喽。”赵诚安说,“我估计也睡不着。”
“我银行卡里从来没有过这么多钱,我爸都没有一次性给过我70万。”
“诶对了,你刚刚问什么来着?”
“你刚才说,夏老师傅很执着的想买泰丰楼。”秦淮没重复自己的话,而是把赵诚安的话重复了一遍,“刚才有说过这个吗?”
“没有吗?”赵诚安反问,“可能是我们两个聊天的时候说了,后面我就忘了提。泰丰楼当年几经转手,最后被李家少夫人,也就是江慧琴小姐买下来了,现在在江小姐的儿子手上。”
“夏穆苪从几十年前开始就想把泰丰楼买下来重开,但是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