摆开棋盘,封独并未急于下棋,而是一手拈着棋子,在皱眉沉思,似乎在等待什么。
一阵风来。
“封独!”
窗外,一人白衣胜雪:“咱俩谈谈。”
正是雪舞。
封独轻叹口气,对方彻道:“你在旁边伺候。”
“是。”
方彻答应一声,便开始沏茶,心中思索:为何要我伺候?
很明显,封独把自己叫过来,并不是为了下棋,而是用这个名义将自己留在现场。
这个行为就有点刻意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