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牛,还是个超级富豪,以至于老伴都自动忽略了李恒的私生活问题,甚至达到了纵容包庇的地步。
整顿中饭,李恒小心翼翼伺候着,生怕腹黑媳妇提银否树的事情了。
结果肖涵好似不知情一样,好似忘性大一样,自始至终都没提银杏树,也没提他的那些红颜知已,专心吃他夹的菜,把肚子吃得饱饱的。
「唔,吃撑了。李先生你太会献殷勤了啦。」好久没吃这么多饭的肖涵舒服地打了个饱隔。
李恒心说,不把你伺候好,不把你的嘴堵住,老子也怕啊。
饭后,两人返回庐山村去拿包,结果25号小楼和27号小楼都大门紧闭,貌似都不在家。
察觉到这一幕,肖涵像得胜了的公鸡,在巷子里穿梭,暗道:正牌女友身份还是管一点用的嘛,只是可怜我那两棵银否树死得好惨。
现在她也回过味了,参照今年的银杏树,去年那棵银杏树之死也绝非偶然,大概率是被某个毒妇迫害死的。
拿上包,两人离开了复旦大学,马不停蹄赶往武康路的新窝。
只是才进到卧室,他就看到了床头柜放着一封信,观字迹是宋好的。
李恒错,什么时候腹黑媳妇大方到和宋妤通信件了?
他不认为宋妤会主动给腹黑写信,应该是肖涵先写,宋妤回了一封。
见他对着床头柜上的信件发呆,肖涵伸手把信件放到抽屉,并当着他的面下锁,不过钥匙没有避讳他,就那样当着他的面将钥匙放到梳妆台抽屉中。
李恒好想问一问:你和宋妤有联系?
但也只是想一想罢了,除非有必要,不然他不会蠢到当着一个女人的面去提另一个女人。
何况另一个女人宋妤是腹黑媳妇最忌怕的对象。
可能是直觉,也可能是他心虚想多了,看到这封信时,他心里没来由狠狠跳了一下,总感觉在不久的将来会有大事发生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