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了镇上,爸爸也去了。」
「呀?都说嫁鸡随鸡嫁狗随狗,你竟然没陪同?」李兰感觉奇怪。
陈子矜脸颊一热,没好说昨晚太过疯狂,她现在双腿都有些走不动路,于是就没跟去。
她临时找个理由:「早上家里有点事,我抽不出空。」
这个家,指的是对面陈家。
李兰又问:「我妈和我奶呢?」
陈子回答:「奶奶在邻居家串门,在帮人敬香。妈妈去地里拔萝卜去了。」
聊着天,两女上了二楼。
李恒的卧室在二楼最南边,李兰的房间则在最北边,距离最远的位置。
李兰不动声色地把各个房间走一遍,没发现余老师的生活痕迹,瞬间了然,看来余老师走了。
「是被子逼走的?还是余老师她自己走的?」李兰心里产生这样一个念头。
不过她没问出口,找出衣服说:「弟妹,姐先洗个澡,等会陪我去趟大姐家,咱们到那边吃午饭。
下午给我打下手,做过年菜,姐做几个你最喜欢吃的。」
「好。」陈子笑吟吟答应。
两女都没提到陈家过年的事情,去年陈子是两边吃饭的,想来今年也是如此。
镇上,邮局。
上次和黄昭仪分开后,不知不觉已经过去了10来天,李恒惦记着怀孕一事,所以匆匆进了邮局。
没想到有点儿背时,魏诗曼也在,她正在忙着一个手下说些什么,第一时间倒是没注意到李恒看来这电话暂时不能打了,不怕一万,就怕万一,若是电话内容不小心传到了这位岳母娘耳中,免不了又是一阵麻烦。
有些烦闷地看眼座机电话,他离开邮局,仰头望着沪市方向的天空在想:上次不是安全期,大青衣到底有没有怀孕?
这样思索着,心急如焚地李恒在小镇上四处转悠,最后终于找到了一个装有电话的农药店,卖农药的。
「老板,能不能打个电话?」他问。
男老板正在打牌,没功夫抬头:「市内?还是市外?」
李恒讲:「市外。」
男老板指指座机,示意他打。
想了一番隐晦说辞,李恒开始打电话。
结果不尽人意,连着打三个电话,都无人接听。
难道是大年三十的,大青衣没在新窝?而是回了黄家?
这样想着,他顿时熄了心思。
他害怕接电话的人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