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徐素云摊手:「那我叫什么?廖叔?」
余淑恒微微一笑:「叫廖大哥未尝不可。不过我提醒你一句,收起你那新婚少妇的诱惑,人家50了,别让他焕发第二春,那可是灾难。」
徐素云道:「你要是这样说,那我今天就走。」
没想到余淑恒毫不挽留:「随你。」
徐素云气结,「和阿享结婚,我是迫于家庭压迫,并非自愿,我们没有任何感情基础。我将来想寻找属于自己的感情。」
阿享就是她那死去的新婚丈夫。
余淑恒打趣说:「那也不能找廖主编。」
徐素云语塞,好一会道:「正常朋友相处,到你这就变味了。」
这时廖主编过来了,两女适时停止交谈。
廖主编问余老师:「师弟还没起床?」
「他昨晚看书到深夜,还在补觉。」
余淑恒回应一句,问:「是要去师范大学了?」
廖主编瞧瞧表:「不急,等他睡醒再说。」
说着,廖主编同徐素云对视一眼,下了楼。
余淑恒深邃的眼晴闪了闪,调侃道:「你今天走吧,别让老树发芽。」
面对闺蜜的玩闹,徐素云很无力,感慨道:「果然有了爱情滋润就是不一样,过去的你一丝不苟,何曾这样调皮过?」
余淑恒慵懒地笑一下,再次举起相机,找准角度连着咔几声。
早上8点20分,李恒睁开了眼晴。
他从卧室出来,第一眼就看到了客厅沙发上的余老师。
他走过去问:「老师,就你一个人?他们人呢?」
余淑恒放下今天刚买的报纸:「他们在外面街道上闲逛,你饿不饿?」
「有点饿。」李恒道。
余淑恒吩咐:「你先去洗漱,待会我带你去吃东西。」
「好。」李恒进了洗漱间。
望着他的背影,余淑恒情不自禁想起昨晚那一幕,他趴自己身上那一幕,自己全身满是异样美妙的那一幕。
就如素云说的,这个小男生真是自己克星,明明知道他花心得很,可自己却为他甘之如始。
早餐店,见好些人面前都摆放了一碗酥油茶,李恒和余淑恒好奇心满满的也叫了一碗。结果余老师一口都没咽下去,而是不着痕迹吐了。
李恒问:「喝不惯?」
余淑恒说:「咸,还有臊味,我无法忍受它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