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心眼晴发亮:「意思是在一张床上?」
既然被猜到了,余淑恒也没否认:「呆了一小会。」
沈心问:「他没有和你一起过夜?」
余淑恒说:「各睡一个房间。’
沈心问:「那你告诉我,你们昨晚有没有发生关系?」
余淑恒不徐不疾吐出两个字:「没有。」
沈心恨其不争,语气不怎么好的也吐出两个字:「废物!」
「废物」两个字后,听筒里传来「嘟嘟嘟」的忙音,后面余淑恒再次打过去,却没打通。
余淑恒握着听筒,再次打过去,还是没打通。
正事还没说,亲妈就拒接接电话,她站在风中有点凌乱。
写完信,李恒把二楼找了一遍,没找到余老师,于是问一楼的曾云:「余老师呢?」
曾云说:「去了外面。」
听闻,李恒讲:「曾姐,你带我去一趟邮局,我要寄信。」
曾云快速警眼他手里的四封信,登时明悟,这是寄给四位红颜知己的。她有时候非常想不通,为什么余小姐能对他这么大度?
去邮局的路上,李恒问:「我师哥和素云姐是不是外出游玩了?」
曾云讲:「是。见你一直在忙,廖先生让我带话给你,下午2点左右,一起去师范大学。」
「谢谢。」李恒点点,记在心里。
跑到邮局寄完信,李恒并没立即回家,而是随性地在大街小巷散步,走走停停,观察当地的乡土习俗,近距离感受阿坝本土文化。
只是有些遗憾,他不会本地话啊,用普通话交流,总感觉缺失了点什么。
走在路上,李恒悠闲地问了曾云一个问题:「曾姐,阿坝吐司制度是哪年废除的?」
没想到曾云还真晓得:「1951年。」
李恒瞧瞧她,竖起一个大拇指:「你书上学的?」
曾云说:「无聊的时候,翻过一些县志。」
李恒感兴趣地又问了一个问题:「那在清朝,阿坝地区的吐司,一般是几品官?」
曾云娓娓道来:「清皇帝册封的时候,会颁发五品官印和一张地图。书上记录,明国时期,还有吐司拿着这两样东西去川省军政府告状。」
李恒夸赞道:「曾姐你这提前一个月没白来。」
曾云说:「对于搜集那些资料,余小姐事先都有细致嘱托。」
她这是把功劳算在余小姐身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