嘴!李恒是谁啊。
他好久没吃饱了,怎么放过这么好的机会?把纸条一扔,立时冲刺进了淋浴间。
没一会儿,里面就传来了绵绵不绝的咏鹅声。
鹅,鹅,鹅,
曲项向天歌。
白毛浮绿水,
红杆拨清波。
这一晚,两人尽情放纵,陈子特别乖巧,十分配合他。很好的诠释了什么叫「三年不开张,开张吃三年」。
下半夜3点出头,李恒终于停歇了,右手在她光滑背部徐徐摩,双眼望着天花板,
回味刚才的疯狂。
陈子矜把头枕在他胸口,「老公,这次去阿坝什么时候回来?」
李恒道:「具体看情况,计划是一个月左右,我会给你写信。」
「嗯。」
她嗯一声,又问:「怕是那地方寄信出来不方便吧?
李恒觉得在理:「那周末,我尽量找到电话打给你。」
陈子这才心满意足的答应。
久别重逢的两人接下来一直在细细碎碎说体已话,剩下的几个小时都没打算睡。
只是聊得好好的,陈子却突然说:「我前几天做了个好奇怪的梦。」
李恒问:「什么梦?」
陈子矜迟疑说:「我梦到丽珺去世了,身披军装入的土。」
「啊?」
李恒啊一声,侧过头:「好端端的,你怎么会做这梦?」
「我也不知道,所以才奇怪嘛。」陈子矜不解。
李恒想了想问:「最近你和她有联系没?」
陈子摇摇头:「没有。但我在学校食堂有一次碰到柳黎,他说上个礼拜丽珺给他写过一封信,不过我不好问信的内容。」
李恒从记忆中抠摸抠摸,可惜,还是老样子,由于前生和陈丽珺高考后就基本失去了联系,压根想不起这姑娘的人生轨迹。
算了算了!
回忆一番,依旧没丁点落头,他放弃了继续动脑子。
其实他想到了宋妤,陈丽珺和宋妤的关系一直最好,说不定就有联系啊。
而且对方和麦穗关系也一样很好的,咋就和麦穗没来往了咧?
他娘的真是个迷。
他问:「柳黎在学校情况怎么样?」
陈子意味深长说:「柳黎现在的生活可丰富了,有一个学姐好像看上了他,天天拉他去搞晨练。」
李恒听笑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