换鞋之际,他忽地转身盯着她小腹,半响问:「26号过去好几天了,没反应?」
提到这事,黄昭仪眼里闪过一丝黯淡:「没有。」
李恒问:「现在是生理期?」
黄昭仪说是。
怕他转身要走,她低头鼓起勇气补充一句:「如果你有需要,我可以用其他方式帮你。」
其他方式?
不言而喻。
李恒盯着她鲜红的嘴唇看了会,有些心动,但他并没有这么做,换上鞋走到沙发上跟前坐下,然后拍拍旁边,「过来陪陪我。」
黄昭仪很听话,乖巧地坐在他身边。
李恒关心问:「阿、阿、你妈身体怎么样?」
这声「阿姨」总是感觉别扭,还是没叫出口。
黄昭仪说:「前几天出院了,目前还好,医生嘱咐我,近期不要让她再受刺激。所以我没回家里住,呆在了这边。」
李恒问:「她老人家不想看到你?」
黄昭仪点头又摇头:「是我害怕。」
李恒听得沉默,半分钟后,他伸出双手,横抱起她,把她轻轻平放在怀里,然后低头静静地凝视她。
这还是第一次,他这么温柔。
自己这样温情地躺在他怀里,黄昭仪内心被一种说不出的情绪浸染,有点想哭,但泪花被她很好地隐藏在了眼角。
对视一会,黄昭仪问:「我能吻你吗?」
李恒道:「我是你男人。」
黄昭仪看着他笑了,笑里都是深情,良久,她在他怀里半撑起身子,侧身吻住了他。
李恒一眨不眨看着她动作,直到她吐出红色信子,才张口露出一条缝隙。
激吻一番,她犹自不过瘾,开始跪在他腿上,吻他脖子,嘶咬他锁骨和肩脾骨,接着一路往下李恒舒服地想语,却强忍住了,临了制止她要伏下去的行为,「先不急,陪我说会话。」
闻言,黄昭仪把披散的头发用皮筋挽成一个结花,重新躺到了他怀里。
李恒问:「有件事需要你帮忙。」
听到这话,黄昭仪心里没来由有种踏实感。
她心心念的男人找自己帮忙了,这代表什么?
代表对自己更加亲近。
对自己愈发放心。
代表把她当成了自己人。
要知道他背后可还站着个余淑恒,不去找余淑恒,却来找自己,黄昭仪非但不觉得麻烦,反而有种满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