多人笑得不行了,笑得东倒西歪。
记者笑着示意助理向前,给他拍了好几张特写照。
其实这也是没办法的办法,李恒故意抛出金瓶梅,以弥补自已在某些阅历上的缺失。
本来嘛,男欢女爱方面他不缺失,且经验相当丰富。
但他无法明明白白说出来啊。一是,年岁是个硬伤。
最主要还是容易损害子和肖涵的名誉,会让她们被异样目光看待。
这可是八十年代,相比后世的笑贫不笑,世人思想相对还是要保守一些的。
所以他宁愿自污,也不愿牵扯到子和肖涵身上去。
当然了,这种调侃似地自污,也并不见得是什么坏事,理由有二:
一是他名气够大,现在够成功。
对于名人来说,尤其是还是大作家,观看金瓶梅这种小事属于雅事。且他够坦诚,真诚品质难能可贵。
相对而言,自古以来文人就和风流挂钩,社会包容性很高。
另一个是他年纪足够小,今年还不足20,任性是天性,大家会更迁就一些,更容忍一些。
不过最关键的还是那一句话:他足够成功!
成功的人往往放个屁都是香的。
李恒接着说:「我看书很杂的,小时候什么都爱看,正统文学看,史记和二十四史之类的看,野史杂记同样爱不释手,还酷爱武侠。
金庸先生的所有武侠小说我都看过不止一遍,要不然我们今天能迟到半小时?就是和老先生讨论武侠中的绝世功夫去了,忘了时间。
不过提到老先生的武侠,有个事我一直意难平,为什么小龙女要和尹志平有那么一段啊,我当初看完后,整个人都不好了,气得晚餐都没吃,后来饿死了,半夜起来啃了一个生红薯。」
他显然在一本正经的说胡话,目的是转移注意力,
金庸先生和蔼笑了笑,似乎读懂了这位万年交的心思,当下解释说:「其实在这方面,我和十二月有异曲同工之处。
他描写田小娥放荡,我描写小龙女失贞,都是对美学艺术的追求,对现实的一种隐喻,通过对残缺的极致美来铺垫全文结构。」
接着金庸先生笑着对记者说:「《白鹿原》种关于女性方面的描述,我是很佩服的。
佩服十二月的天马行空,佩服他的旺盛想象力。
就像上午我和他谈论武侠、谈论隋唐历史时,我被他惊艳到了。很多武侠小说设定,